想到这里萨丁额头上的冷汗不知不觉的渗了出來,连握枪的手都忍不住微微的开始颤抖了起來,夜淡淡的看着他,嘴角讥讽的味道越來越浓,当然了,夜从來就不是一个善良的人,痛打落水狗的机会怎么说他也是不会轻易放弃的,萨丁中校的脸色越差,夜的笑容反而越盛,看着他出糗的样子,夜轻轻的笑道:“我大老远的从n764星球跑过來救你们,不感谢我也就算了,居然一见我就想给我來个下马威,怎么滴,当我是软柿子随便可以捏的吗,还是因为,,。”说着,他不怀好意的将目光投向了一边一直沒作声的罗芙婕,
看到默那有些玩味的目光,罗芙婕轻叹一口气,这个时候,她想装傻也不可能了,除非她想彻底的捅破了这层窗户纸,当然,如果捅破了的话,那萨丁对她的追求会变的更加的肆无忌惮,这不是她愿意看到的情况,不过,显然眼前这个长的帅的有些过分的男子并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好“欺负”,于是,她不得不暂时收起好好收拾他一番的心情,趁着夜沒有将话说完,赶紧插嘴说道:“好了啦,我说文队长,萨丁中校只是开个玩笑了啦,你有必要这么咄咄逼人吗,萨丁中校从军以來一直跟随在我的身边,这还是他第一次出远门呢,吓到他了你负责啊,哼,原來以为你是个大英雄呢,原來是个小气鬼,一个玩笑都开不起,是不是啊,萨丁中校。”
萨丁虽然刚刚被嫉恨冲昏了头脑,但他并不是一个蠢货,想想也是,出生在这么大的一个大家族,从小接受的都是精英教育,就是一头猪也能教育成一个合格的政客,何况萨丁不是猪呢,知道罗芙婕是在给自己找台阶下,此时不顺着台阶下來的话,一会丢面子的肯定还是他自己,于是,他“哈哈”的讪笑一声,将枪收了起來,尴尬的笑道:“文队长,罗芙婕小姐刚才说的沒错,我只是开个玩笑罢了,沒想到文队长居然当真了,或许我说的笑话并不好笑的关系吧,别介意,我刚才只是闹着玩的,沒看到我的枪的保险都沒开吗。”
夜不置可否的耸了耸肩膀,轻笑道:“好吧,其实我刚刚也只是开了个玩笑而已,我这人吧,从小到大就喜欢吓唬人玩,咱们第一次见面就把你给吓到了,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萨丁只觉得心底微微一抽搐,恨恨的看了一眼夜那嬉皮笑脸的样子,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问道:“既然文队长这么说了,那你刚才说的那些身世啊什么的,都是假的了。”
夜无辜的看了一眼萨丁,轻声说道:“当然是真的了,我可是个诚实的人。”
眼看这两个人越來越话不投机,罗芙婕赶紧站起來,娇声说道:“好啦,你们俩有完沒完啊,都是两大国家的精英,看到了应该惺惺相惜才对啊,干嘛一定要弄的跟个仇家一样啊,萨丁队长,我有些事情要单独和文队长聊聊,你和撒切尔夫人先出去吧。”
不管萨丁的身份在国内有多显赫,说到底罗芙婕毕竟是自己的老板,既然老板都这么说了,那他也不好死皮赖脸的來着,于是他恨恨的看了一眼夜之后,便和撒切尔夫人两个人离开了会客室,
门外,萨丁中校刚一出门,脸上的那股怨恨终于再也忍不住的爆发了出來,他恶狠狠的回头看了一眼已经关闭的大门,冷冷的说道:“來人,去,把里面那小子的资料速度给我查到,尤其是去查一下奥斯丁帝国究竟有沒有一个叫文·夜的人。”
“是。”周围一个一看就知道是他们萨丁家族亲卫的士兵点头答应了一声后,便匆匆转身离开了,
看到那名士兵离开了后,撒切尔夫人带着萨丁來到隔壁的一间无人的小隔间里面,看着萨丁中校那难看的表情,撒切尔夫人淡淡的说道:“萨丁中校,你现在的表现可不是一个上位者该有的表现,你平时的冷静和睿智呢,都去了哪里了。”
“哼,去特妈的冷静和睿智,你说帮我搞定罗芙婕的,现在她的演唱会都快要结束了,你倒是告诉我,你怎么帮我搞定她啊,老子到现在连她的手都沒牵过。”此时的萨丁正如撒切尔夫人说的那样,一脸的狂躁,再也沒有了平时的那种温文尔雅的风度,
撒切尔夫人随意的在一张沙发上坐了下來,尽管表情依然一如既往的淡然,但是眼底深处那一闪而逝的嘲讽却沒有被正陷入暴怒当中的萨丁发现,她看着萨丁,淡淡的说道:“你应该知道,阿莫尔议员对罗芙婕的看重,罗芙婕给他带來的利润可远不止一年上千亿通用币的进账,还有他背后财团的洗钱都是通过罗芙婕的收入來完成的,就像这次演唱会,知道罗芙婕这次演唱会赚了多少吗,34600亿通用币,可是罗芙婕真的有赚这么多吗,保守估计最多赚了2000亿而已,剩下的钱不需要我多说了吧,谁要是敢动罗芙婕一根毫毛,无疑是动了阿莫尔家族的财路,哪怕是你,也会死无葬身之地,你爷爷也保不住你,所以我们根本无法强來,我只能尽量多的安排你们独处的时间。”
撒切尔夫人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更是让萨丁气的火冒三丈,刚刚那个文·夜不是他们法罗联邦的也就算了,眼前这个女人明明是他们法罗联邦的人,居然还敢这么不给自己面子,怒火中烧的萨丁突然暴起,一下冲到撒切尔夫人的身边,将她翻转过來,撅起屁股,然后一把扯掉了她的底裤,就这么毫无前戏的挺进了她的身体,他快速耸动着自己的身体,一只手扶着撒切尔夫人那保养完好的细腰,一只手狠狠的揪着她的头发,嘴里疯狂的喊道:“你个贱-货,你那无能的老公满足不了你,看看你现在,一脸的冷淡又怎么样,还不是被我-草-了一年,在我面前你就是条母狗,所以你少來教训我。”
撒切尔夫人双手扶着沙发,身体随着萨丁的动作不停的晃动着,只是她脸上的表情依然淡漠,嘴里更是冷冷的说道:“你也就只能把欲望发泄在我身上了,不过我搞不懂,我这个性冷淡的女人真的会让你产生快感。”
撒切尔夫人的话刚一说完,背后传來一阵闷哼,生命精华喷涌而出,萨丁颓然的瘫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