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壳耸耸肩膀。“他是很厉害啊。”又道：“喂，你到底出什么没有啊？”

沧海居然是叹了一声。将布片举在灯下。

小壳摸着下巴凑近一，“咦”了一声，道：“那个长弧形的印子是什么？”

“马蹄铁。”沧海淡淡道。

“唔？”小壳将四片破布全在灯下照过，又翻过来沾了泥土并在尖锐处磨损过的背面，问询道：“很清晰哎？”

“嗯。”沧海轻轻点头。“那是用来包裹马蹄的碎布。”

“我想我知道他是谁了。”

“谁？”

“……不知道。”

小壳皱眉将手中破布攥紧，望着沧海垂眸静坐的样子却没有发作。只道：“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沧海轻道：“你没有把这件事告诉别人过吧？”

小壳道：“当然没有。”

“那故事，”沧海眼望灯下最黑之处，“也是他教你说的？”

小壳愣了一愣。“你怎么知道？”

沧海颔首。“就照那么说。剩下的交给我就好。”

小壳不禁也向灯座，停了一停。

“……那个人，到底是谁？”

沧海摇了摇头。“我只知道他做过的这一件事，不知道他现在何处，扮作何人，至于他真实身份，唉，那就更加难测。”

小壳愣了会儿神。

沧海忽然又道：“总之这个人似友非友，你暂时不能完全信他。”

小壳慢慢垂下了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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