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嘻嘻一笑,倏地蹦到他面前,小肥兔般。刘憬一把扯过,昂首就叼住她左胸樱桃。
“啊!好痒!”郭一声欢叫,漾着酒窝抱住他头。刘憬抱着她亲啃不休,一双奶子吃得全是唾液。郭又酥又麻又痒,抱着他又扭又躲,还不时咯咯娇笑,肉屁股在烛影中拧得无比活脱。
刘憬连抓带捏,上下其手,又弯身在郭股间前后舐舔吸吮。
“啊啊啊!……刘憬,别、别弄了!”郭粉腮绯红,发着串串好听的叫声,娇满地身躯摇摇欲坠,清楚地感到温热滑腻的粘稠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滑落。
刘憬怕郭累,恋恋不舍地直起身:“郭,我还没亲够呢,你转过去躺下。”
郭呼一声侧坐他面前,扁起小嘴说:“不行!你还没脱衣服呢,这不公平!”
“那好,我现在就脱。”刘憬笑,说话就要动手。
“我帮你!”郭甜甜一笑,跪直身体。
刘憬收手,把机会留给新妻。郭抬头看了他一眼,慢慢解开他衬衫钮扣,刘憬恐怖的疤痕呈现,在烛火中闪着妖异的光芒。郭面容一敛,眼中绽出无限留恋,缓慢而深情地靠上,用自己柔软的樱唇和舌尖亲吻起来。
郭亲得很认真,一路向下,直至看到刘憬腰间新伤,才翻着眼皮,不屑地轻哼一声,双手把上他裤带。刘憬早已蓄势待发,随着障碍解除,那大根腾地弹跳而出,啪地打在郭面颊,发出清脆一响。
“哦!”郭调皮一叫,忙用小肉手扶住,随即怯怯一瞥,笑眯眯张开小嘴含进。
刘憬立时睁大双眼,难以置信地道:“我们上回做这个了吗?”
郭吐出,委屈不已道:“怎么没做?你跟老牛似的,干弄弄不出。还让人家用嘴,差点没把人喉咙插破,射人满嘴,都流到肚子里了,恶心死人!”
哇!做那么多内容,看来挺清醒的嘛,怎么会忘了呢?刘憬既得意又失落,笑笑说:“你放心,上回是喝完酒反应麻木。你不爱吃,这回肯定不射你嘴里。”
“谁会爱吃这种东西?变态呀!”郭啐了一句。重新含进。
刘憬无语,可不就有人爱吃咋的,小老虎嘛!非是森林之王,却是吞精之王!
郭只是第二次,第一次据说还是被动的,却比小老虎温柔多了,也细心多了。虽尚不懂手口地配合,但从舌功来看,不仅温柔细致,而且不拖泥带水,还能准确地区别重点。
郭倾注心情,更倾注感情,时而侧滑,时而缠绕,时而猛吸。小头左右倾拧,上上下下。刘憬浓情充斥,不舍地低望娇妻动作。郭头后地短辫随动作翘来翘去,刘憬动情地抚上她尚未长长的发稍。忽然酸楚。他想到一句歌:谁把你的长发盘起,谁为你做地嫁衣。郭的发稍终会长长,可那时人面桃花,又将何处?
刘憬默默注视,又默默振作,把妻子扶起。郭一怔,尚未回过神,刘憬身驱已铺头压来,一口吻住她樱唇。两人激吻,直到气喘吁吁。刘憬甩掉衬衫,踢脱裤子,准备进入曾经遗忘的身体。
“刘憬!”郭忽然叫停。
刘憬停住。询问地看她。郭笑了下说:“上次你主动,这次换我吧?我想好好记住你。”
烛光摇错,刘憬看到郭坚决苍凉的眼睛。他点头,在她唇上重重一吻,抱紧猛一翻身,两人换位。郭羞赧一笑,笨拙地翘起胖屁股,小心翼翼避过他腰伤,悬跨他腰间,然后扶正、闭眸、昂首,啊一声呻吟缓缓吞进。
“刘憬,我爱你。”郭满足地睁开双眸,深深不舍望他。
“我也爱你。”刘憬好多感触,再度吻住她唇,同时扒住她肉臀。
一对新人深深交吻,也深深交融。
这夜,烛影摇红,郭发着酣畅淋漓的浪叫,先以主动的方式感受了爱人久违地左冲右突,但没有局限于主动。两人用尽所有姿势,迷醉于梦境的欢情,激烈交媾,郭不顾下身红肿,刘憬忘了力不从心,一次次爱不停,一次次深深地射入爱的最深处。直过了夜最深,黎明前的最黑暗,天初见亮,两人方以插入方式沉沉睡去。那时,夜风扑打窗棂,启明星刚刚透出第一丝珑玲,仿佛室内赤裸的的肌肤如冰。
日上三杆,两人苏醒,在微笑对望的亲吻中做最后一次爱,然后收拾出门。工作人员眼光惊异无比,他们离婚了,真地离婚,时隔一天,结婚证换做离婚证。
“刘憬,我走了。”出门后,郭如是说,出奇的平静。
“郭,我……”望着手里的离婚证,刘憬眼圈迅速红热,终于忍不住,也忘了一贯的尊重。他紧紧抓住她的手:“郭,不走了行吗?我舍不得你,真的!”
郭流泪,然后摇头说:“刘憬,你别这样,我都要走了,你答应过放开我?”
眼泪比爱液干得快,却让人清醒。刘憬在脸在横了一把,重重点头:“是,我答应你。”
郭破涕为笑,抽出手擦他眼睛:“刘憬,这都是上天的安排,我们听天由命吧!”
刘憬说不出话,又想哭。郭踮脚在他唇上轻轻一吻,转身奔去。天上有阳光,阳光下有风,郭翘翘的短辫在风中一闪,钻进一辆出租车。刘憬紧趋几步,看见郭回眸的笑脸和挥手。车子迅速去远,街上只剩风,无行人车辆。
郭走了,
在一个心碎地路口,
挥了挥手就掉头。
或许分别了信也没有,
自己的路要自己走。
或许再有新的追求,
也只是不完美的拼凑。
或许,
许多年以后,
风仍无悔,吹奏一样地春秋。
…………
刘憬回到医院已过正午,精神很好,没有失魂落魄。玉瑕和芳袭办好出院手续,收拾好东西,正在病房静坐等他。
“回来了?”玉瑕问,对独自进门的刘憬。
“回来了。”刘憬一屁股挤进两女中间。
芳袭哼了一声,把头别过,眼中有怨意,但同样理解。刘憬拍了拍她膝头,把离婚证扔过:“芳袭,我不仅是二手男人,又是二婚男人了,你说咋办?”
芳袭没说话,也没看他,低头看离婚证,面有戚容,不知心恨谁。刘憬张开双臂,把两女分搂在怀,感慨道:“好了,都过去了,咱以后好好过日子!”
两女转头,热烈看他,刘憬手臂一加力,三头凑近相贴,然后,三条舌头交吻。
第二天,阳光柔柔,郊外的风吹灌原野。高速公路,一辆中巴飞快奔驰,延宕已久的旅行终于开始。薰乐开车,田豫抱孩子坐在副驾驶位,玉瑕和芳袭并坐在前,只有徐燕和刘憬孤立最后。
车子经过机场,刘憬远远遥望。他不知那里是否有他妻子,但好多不舍,好多祝福。爱一个人就让她自由,他不怨天,不怨地,也不怨自己,更无所谓听天由命,就象窗外的风,因为自由,所以飞扬。
“刘憬,你在想她?”身边的徐燕依依开口。
“嗯。”刘憬坦然点头。
徐燕拢了下鬓发,瞥他说:“秦姐说我们要在山里野营,还说……会帮我们一件大事?”
“我们?”
“嗯,就是我和你。”徐燕低头说。
“什么大事?”刘憬看了看前面两女,闪着眼问。
“我不知道。”徐燕不说。
“不知道你就答应?”刘憬没好气地瞅她。
徐燕低笑,抬起晕红的脸,抓住他手说:“不就是原本你要和郑姐做那事?她们都告诉我了!我觉得不错,非做不可!”
刘憬愣了愣,指着她说:“徐燕,你傻,真傻!”
“我傻也比走那个强。”徐燕瞪了瞪,干脆头一歪,靠在他肩旁。
“我说你什么好!”刘憬长吁口气,揽住她肩头,“行,那咱就做,大不了让你傻到家!”
徐燕俏靥更红,偎在他怀里瑟瑟发笑。原来追他挺容易的嘛!这丫头臭美了。
“哼!”小老虎回头重重一哼;玉瑕挤了妩媚的眼波。
车行愈快,转瞬无影。风乍起,机场方向,一架大型波音机迎风腾空,兜了一个巨大椭圆,飞向正东的大洋彼岸。机舱中,郭趴在窗边深情凝望,向不爱哭地她泪不成行。
哭声吸引了周围乘客,郭擦干眼泪转回,掏出随身的离婚证细细端详,泪水再度浸湿镜片,模糊视线。
不知经多少痛苦,
不知泪会不会枯,
只知天意弄人,
几将深情不顾。
浓情浓爱舍不得,
甘愿孤身走我路,
无人无风夜深里,
偷偷想偷偷诉。
遮起深心的痛苦,
关锁泪眼重门户,
装作一切都淡忘,
风里不回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