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身契怎么来得,它不但出现了而且是真是;芳菲就是芳菲,不是另外一个人,不过就是被卖进了天香楼而已。
贤贵妃为了保全自己居然连自己的亲妹妹也要害,当然是无德到极点;此时,已经无人能救她。
皇后娘娘开口:“贤贵妃,大殿下你放心就好;至于是酒还是白绫,你自己选一样吧,如此也是为大殿下。妹妹是明白人,不用本宫多说了吧?”
贤贵妃却不是个明白人,她自己的性命却最是要紧:“皇上,皇上,妾知道错了,妾只是一时糊涂,看在大殿下的份儿上……”
大殿下就算是不用登基为帝,但也不能有这样一位失德的母亲,且因为芳菲被卖入天香楼的事情,她本身的名声也会被人诟病。
真为了大殿下好,她就一死了之;皇帝和皇后自然会维护大殿下的名声,不会让她有什么坏名声的。可是,她却不甘心一死。
皇帝皱起眉头来:“来人,赐酒。”
贤贵妃却把酒推倒洒在地上:“皇上,皇上……”她还妄想皇上会救她。她真得很怕死、非常的怕,怕得就是让她用儿子来换她也肯。
皇后看到御赐的酒被打翻当时大怒,让人捉住贤贵妃后硬是把毒酒灌了进去:“送她回宫。”
皇帝摆手:“不用了,随便找个地方就成了。还有,吩咐史官不要乱写;以后,大殿下就交给皇后来教养吧。所有伺候贤贵妃的人,都……”他没有说下去但意思很明白。
上唐史上从此没有贤贵妃这样一人的存在,而大皇子的生母在史书上只有两个字:不详;其在皇后的教养下成长,后来自然是只知道有养母而不知道有生母了。
贤贵妃不只是没有保住自己的命,连儿子都成为为她人而生,她是半点好处也没有捞到。
贤贵妃被赐死,文家的人变了脸色,他们当然不会有好果子吃;一道旨意他们就进府尹的大牢:如果早进来一天的话,还能和芳菲团聚一时半会儿的,如此他们一家人却是轮流进出大牢,弄得狱卒都开玩笑说,大牢要挂个文姓了。
芳菲呆愣愣听着一道又一道的旨意,她是真得没有想到偌大的文家就这样完了。当然,曾经的文家不大,但是后来文家在京城也算是炙手可热的人家,她也因此而身份高贵不少。
至少,她一直在紫萱面前是如此自傲的;如今,文家要抄家问罪,她就算不被问罪论出身也不及紫萱了。
想到这里她心中生出一股怒气来,忽然间明白了所有的一切:朱紫萱就是要让她尝尝被人踩在脚底下的感觉,就是要把她高贵的出身拿掉,成为不如朱紫萱的人。
“朱紫萱,你害得我家破人亡……”她的眼珠子真得红了。
紫萱摇了摇手指:“错了,你说错了。害得你家破人亡的人是你,其次是你的姐姐,和我没有半点相关。首先,你不弄那个什么戏文就不会来东通,你不来东通自然不会被卖入天香楼……”
“喏,一切都是因你而起吧?芳菲,你就算是叫破了天,你做得事情就摆在这里,抹也抹不掉的;还有,如果不是你姐姐要保全自己想杀你的话,她也不会有今天,文家也不会有今天?”
“我做了什么,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紫萱看着芳菲:“你们姐妹做得我说得,而皇上和皇后当然就罚得。谁有错?”
芳菲自然是听不进去:“我做鬼也不会饶过你,不要以为我们文家倒了你就可以笑得欢畅;我告诉你,四大世家不会放过你。”
紫萱微笑:“你还是先担心你自己吧。刚刚你不是请旨要去青楼那种地方,还是第九等的所在。”她对着皇帝皇后一礼,眼睛看着皇后:“臣妾以为可以准了她的所求。”
芳菲大叫反对,可是此时无人再听她得,也无人再来救她;她的大骂却让紫萱皱起眉头,而晋亲王只是一剑就刺穿了她的脸,而把她嘴中的舌头斩断了。
“她,不会说话反而更好些。”晋亲王只有这么一句交待。
而芳菲的恶毒咒骂也让钱天佑很恼火:“她有腿跑了怎么办?再说这种恶毒心肠的女子,还是剐了她的双腿吧,让世人都瞧瞧以后也免得再有妇人学之。”
芳菲此时后悔了,可是她却口不能言,看向紫萱拼命的摇头用目光求饶,可是紫萱却只是对着她点了点头:“我,已经很心软了。”如果换作是紫萱落在她手上,又会是什么样子?只怕她下手更要狠十倍也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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