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卓红苏脸上泛起酒醉似的红晕,“那件事怎么可能不改变些东西呢?”
秦殊微皱眉头,并没说话。 (w W W.
卓红苏瞟了他一眼,继续道:“我现在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就按照你说的亲密度。那天晚上你做的歪歪扭扭的生日蛋糕,让我对你的亲密度升到了百分之八十,那次的酒醉和酒醉后的荒唐,我对你的亲密度达到了百分之九十,而回去和林郁悠吵架之后,我想了很久,我已经在这场失败婚姻的泥沼中挣扎了太久,痛苦了太久,我该为自己找些幸福,找些快乐,所以,那天我决定了,我要把我的幸福和快乐都押在你身上,那一刻起,我对你亲密度达到了百分之百,再没丝毫保留!”
“把幸福和快乐都押在我身上?”秦殊吃惊,猛地咳嗽起来,他很清楚这句话意味着什么,这句话实在太重了,本来以为那件事会云淡风轻地过去,两人依然会开放肆的玩笑,但也依然保持着彼此的距离,没想到卓红苏会有这么大的转变,一时间,真有些心头震动,忙说,“红苏姐,你……你不觉得自己很冲动吗?”
“是,是很冲动!”卓红苏咬了咬嘴唇,眼神却清亮而坚定,“甚至比和林郁悠结婚更冲动,但我却愿意再冲动一次,哪怕因此会粉身碎骨。上次的冲动是因为感动,而这次的冲动却是主动地追求,我要追求我想要的快乐!”
她的声音低沉又悦耳,仿佛带着某种动人心弦的磁性,说到后来,目光凝注在秦殊脸上,眸子里闪着沉静的温柔。
秦殊愕然,张着嘴巴半晌:“红苏姐,你这是要毅然决然地闪亮我的钛合金狗眼呢!”
“什么……什么意思?”
“你如果真的做了我的女人,那我岂不是捡到了世间最璀璨的珍宝吗?那熠熠生辉的光彩还不把我的狗眼闪瞎了啊!”
扑哧,卓红苏笑了出来,斜着眼啐道:“你就是狗,一只讨厌的赖皮狗!那你这只赖皮狗告诉我,我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呢,还是一记打狗棍,把你打昏了?又或者,你狗腿一蹬,要把我哪里来的蹬回哪里去?”
秦殊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他来HAZ投资只想追求秦浅雪的啊,怎么才来这么点时间,就欠下一屁股的感情债,偏偏都是没法推却的,像舒露,根本没法推开,推开她之后,谁来保护她,况且她对自己那么依恋,现在又有卓红苏,她带着破釜沉舟的勇气对自己说这些话,虽然表面还能开着玩笑,但如果自己真的拒绝,估计她的心会支离破碎,以后肯定再不会敞开心扉,反倒会变本加厉,彻底变成个冷厉强硬的女强人。
那到底是帮了她,还是害了她?
“我说赖皮狗,你眼珠子乱转想什么呢?给个准话啊,我还等着你宣读小女子的命运呢!”卓红苏依然开着玩笑,纤手却紧紧攥着衣角,攥得紧紧的,关节都有些发白。